两人都落汤鸡似的,还呛了不少水。
几个官差围着他们又是按压,又是拍背,看起来狼狈又滑稽。
顾清川看贺文成没有性命之忧,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周旋:
“就算要按章办事,我也得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你们将实情说与驸马都尉听。”
盛怀瑾抬手示意一直在场的官差如实禀报。
官差们好不容易找来驸马都尉管这事,赶紧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我等奉命在此搜查靠岸的船只,原本是要轮到这艘了,谁知安南侯府的船忽然插了进来,紧跟着这位的船就撞了上来……”
这事原本也不算什么事儿。
每日里插队的人多了去了,像贺文成这般仗势欺人的,换做平头百姓都会避其锋芒。
但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
插队插多了,也会遇上教他做人的。
最后,官差总结道:“聚众闹事的是安南侯府的世子,出手伤人打倒一片的是另一位。”
顾清川想甩手走人,但不能走,且硬生生忍住了问贺文成全家的冲动。
不是……好好的,你惹他干嘛呢?
他怀疑盛怀瑾就是心里有气,回京找人出气来了。
但驸马都尉不能明说。
这事还是要解决的。
“原本是轮到这艘船了是吧?”
顾清川想着拿别的事转移一下盛怀瑾的注意力,他目光一转,看向了被安南侯府插队的那艘船。
只见船头众人林立,其中一个女子身姿婷婷,头戴帷帽,微风徐来,轻轻吹开遮面的白纱……
余笙很快把白纱拉好,挡住了所有。
顾清川却在一瞬间看清了,他顿了顿,随即快步走上前去。
方才对着盛怀瑾还圆滑周旋的驸马都尉,此时却怕惊了天上仙人一般,轻声喊道:
“余、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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