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萱贴心地在边上给两位姐姐倒好茶水。
余笙耐心听完,徐徐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自古以来就是长辈们眼中最大的道理。母亲的母亲或许也是这样教她的,所以她也这样同你们说……”
余晴和余婉听到这话,顿时觉得吃到嘴里的糕点都变苦了。
但下一刻,就听见了长姐说:
“但是生而为人,需担起该担的责任,更要见天地、见众生、见自己,而后顺从本心。你们已经跨出这世道对女子只能安于后宅的束缚,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在不忤逆长辈的情况下,还能不愚昧,不盲从,已经十分难得。”
余晴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长姐这是……在夸我们吗?”
余婉轻声道:“应该是的。”
片刻后,余笙又道:“只是你们若是因为抗拒母亲说的这些话,从而抗拒婚嫁,这却是不好的。”
余萱在旁接话道:“只有好与不好,没有对与不对?”
“不错。”余笙颇为赞许地看向小四妹,“只说好与不好,不论对错。”
余婉和余晴都不说话了。
长姐说的话似乎总是跟其他人不一样。
不那么绝对,却又能及时把人点醒。
余笙缓缓道:“婉儿开酒楼的时候,取名“食为天”,是取自民以食为天之意。人吃五谷杂粮为生,又以食用鲍参翅肚、山珍海味为绝味,其实还有一说,叫做:食色性也。”
“食色,性也。”余婉是知道这个的,所以才会在酒楼开张的时候,用男伶人献舞打响食为天酒楼在京城的名气。
但长姐把这事联系到婚嫁上头,这就有点新鲜了。
但是美色男色,欣赏起来,确实令人赏心悦目。
余晴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问道:“长姐难道是因为世子生得好看,才嫁给他的?长姐……图他的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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