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了刀,那把刀重新来到了青云观上空。
“镇玄侯,陈昆仑不可辱!”我冷声说。
就在这时,青云观内突然猛然升起一股澎湃气机。
伴着这道气机现,狂风大作。
吹散了金莲,吹灭了气刀。
这恐怖气机来自那人宗金袍,来自那个和高冷男长一模一样的人。
他向前跨出一步,昆仑宗一些道行不够的登天境风水师竟然扑通一声瘫坐在地。
这金袍对于死掉一个黑袍显然并不在意,但他在意的是有人在他面前逞威风。
“你就是昆仑宗宗主陈黄皮?”他开口,声音和高冷男也很像。
但高冷男是冷,而他则是傲。
“宗斗,怎么接?”他惜字如金。
我说:“接,我一人接。”
他冷傲道:“我一人一手,你们出多少人随便。”
我同样道:“我一人对你,足以。”
所谓宗斗,其实是炎夏玄门用来以最小损失解决两个宗门不死不休局面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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