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换一种说话,就是PUA,二十一世纪过来的朱由检做得得心应手。
“臣知晓!”二人忙又应道,继而,曹化淳又问道:“敢问陛下,臣等用何种名头,去查他们府中家财?”
“名头?”朱由检露出狡黠的笑意,“有的需要,有的,就不需要了!”
曹化淳和骆养性脸上疑惑,刚要问,就听朱由检缓缓念道:“嘉定伯周奎,便不用惊动他了,他家银子在花园地窟中,直接挖来便是!应当有个七十万两左右!”
朱由检想着史书上的记载随口又道:“陈演,他家地窖藏满了白银,直接拿!薛国观,他书房有夹墙,墙中有银,直接拿!”
随着朱由检说出一个个名字,以及对他们藏银地的了如指掌,曹化淳和骆养性更是心惊,从未出宫的皇上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难道除了锦衣卫和东厂,皇上还有其他消息来源?这一认知让骆养性当即又冒出了一身冷汗。
“不用惊动他们,取了银子直接送内帑,”朱由检没有理会骆养性变幻莫测的脸色,继续说道:“还有要名头的,比如钱谦益和韩敬,万历十三年,他二人科举之际买通朝廷,各出四万两白银,就为了买个状元!”
万历十三年的事,如今都崇祯十一年了还来翻旧账,皇上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况且,钱谦益都辞官回家去了,这是要追到南京去要钱?
骆养性还在思量,又听朱由检问道:“科举舞弊,该当何罪?”
曹化淳看了一眼骆养性,见他呆愣,上前一步回道:“杖刑,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