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才是他们的根!
只要给他们土地,让他们安心,就算遇到天灾人祸,他们也能守着土地努力生活。
而若是没了土地,他们才会想着要去挣命!
“对了,船厂和解池,是谁拍到的?”朱由检好奇问道。
“船厂是绍兴高氏商行,哦,也就是高成磊,之前张尚书来信提过,最先签了加税文书的那个!”
朱由检点了点头,他有印象,自己答应给他管理察哈尔盐湖来着。
是个聪明人,看来也是准备出海贸易的,有了船到底是方便了不少。
换句话说,他做丝绸买卖的,就算不出海,从南到北要走漕运,也是需要船。
这么一想,朱由检不免心疼起来,一个解池就拍出来六百三十万两,若是察哈尔盐湖也拿来拍卖,一千万两白银说不准也能拍到。
这就损失了这么多银子啊!
“解池是徽商吴氏商行拍得!”郑三俊说完,想了片刻又道:“不过在拍之前,臣见广东闵氏商行和吴氏说了几句话,臣怀疑,是他二家一起拍的。”
“这倒也无妨,”朱由检不甚在意道:“毕竟六百多万两一次拿出来,的确是多了些,两家合作,也能相互制约。”
“陛下说得是!”
又聊了几句,朱由检在锦衣卫的护卫下离开了酒楼,等着户部将白花花的银子运入太仓库,当然,也有商行拿了宝钞来付的,户部也照收不误。
京城一派欣欣向荣,沈阳却是不同了。
在一日早晨,城门守卫刚将城门打开,却听见一声惊呼,入城的百姓指着城头上颤栗不止。
守卫抬头看去,见城墙上挂着七八个头颅,每个头颅俱是光头,正是不久前从城门疾驰而去的那些人。
守卫瞬间脸色苍白,他们什么时候身首异处?又是什么时候被人挂在了城墙上?
为何他们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是了,昨夜好似听到了什么动静,可是秋末冬初,林子里的畜生要出来觅食,填饱肚子才好过冬,加上风声,就没有多留意,谁知道会这样呢!
完了,守卫接着想到,皇上要是知道,他们这些守城的,还不知道要被怎么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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