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王爷能熬过这一劫,也但愿龙浅的隐疾能被治愈吧。
龙浅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她也不放心。
可万一楚东陵真有什么危险,起码还有一个选择不是?
马车继续往前,车上的人不断地重复着几乎一样的事儿。
傍晚时分,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王爷,咱们到了。”聂无情掀开马车帘子。
为了不引起怀疑,今天出门就只有他们四人。
帘子一掀,龙浅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哗!真的很冷。”
一件毛茸茸的披风披在身上,却还是不能驱散她的寒。
她回头看着楚东陵,将披风脱掉。
“说了你不能受寒不能感冒,怎么就不听?你穿吧,我有自己的衣服。”
“龙浅,快过来。”袁飞静打开一个箱子,“多贴点暖宝宝再出去。”
“让你别来,你非要来,你以为这就是寒潭?”
“咱们还没下去山谷,下去之后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刺骨寒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