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疼?”时辞渊蹙眉,觉得小姑娘真难伺候。

宋汀晚抱着势必要恶心死这个狗男人的态度,声音又甜又软:“三爷给人家吹吹就不疼了呀~”

桑榆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觉得宋汀晚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蹦极,这要是换个人,早被三爷剁了喂狗了。

时辞渊一脸冷漠的看着她演戏。

他用了不到两分的力气,能有多疼?

时辞渊猛地扣住了宋汀晚的后脖颈,将她逼到了车窗边。

宋汀晚一愣,就看见时辞渊忽然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呼吸可闻。

宋汀晚甚至能够数清楚他微微垂下的、浓密纤长的睫毛。

而后她就看着男人以一种极为暧昧、仿佛随时都会吻上来的姿势,轻轻吹了吹她的下巴尖。

那一点点气流,就仿佛蝴蝶的翅膀,轻轻的扇起了巨大的飓风。

以至于宋汀晚脑子里一片浆糊,良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时辞渊松开了她,冷着声音问:“不疼了?”

宋汀晚呆呆的:“......嗯。”

她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乎还能感知到那点气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