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时间算起来,这孩子肯定就是余靖的。
丁仁山都有两三个月没碰她了,这怎么糊弄过去呢!
与此同时,丁仁山猛地一抬头,看向陈果果的心也跟着往下一沉。
一个多月?
一个多月附近,他没碰陈果果啊。
难道光是睡在同一张床上,也能怀孕?
刚想质问陈果果,但一想到老同学在一边不好发作,只好强忍下来。
跟同学客套几句,把同学送走后,直接关上了病房门。
堵在胸口的话想狠狠发泄出来,可看到陈果果那张略有憔悴的小脸,一时之间竟然有了一些不忍心。
这些年,他也做得不够好,以至于陈果果一直没怀孕。
刚结婚那会儿,陈果果家里事情实在太多,是她提出不要孩子做了措施。
后来没做措施了,他却发现自己不行了,一次又一次在陈果果面前丢脸,最后直接就不行了。
他不是躲、就是藏,把那个事情当成了负担。
陈果果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有需要也是正常的。
可是她怎么那么不小心,竟然会怀别人的孩子……
只不过陈果果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悄悄舒了一口气。
“你的宝宝口渴了,要喝水。”
陈果果白了像条死狗般的丁仁山一眼,趾高气昂地说道。
这话有些歧义,这“宝宝”不知道是指她肚子里的宝宝,还是指她本人。
大概是丁仁山在陈果果面前已有了奴性,不管是哪个“宝宝”,都为她在开水房倒了一杯热水。
“你怎么做爸爸的?你的宝宝才一个多月,你就给他喝开水?”
陈果果“啪”的一声,将丁仁山手里的水杯给掀了,热水溅到丁仁山的手背上,烫得他几乎都要跳了起来。
“你差不多行了!老子三个多月没碰你了,你这孩子哪儿来的?说,奸夫是谁?!”
丁仁山抱着手背,恶狠狠地盯着陈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