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那边也托人带话来,说李老夫人吃了寒露的荷叶叫花鸡,头痛病都好了很多。
“合着老夫人的病好不是我们娘子治好的,倒是这荷叶叫花鸡治好的。”广丹忍不住嘀咕。
“管是怎么好的,都是你家娘子的功劳,这个谁也抹不去。”寒露打包了两只鸡给广丹,让她送到县衙去。
两只鸡,一只归李老夫人,一只贾婉。
至于李知远,则看他去哪儿蹭了,反正那白玉兰是别想要了。
寒露让广丹明明白白地告诉贾婉,鸡是发物,白姨娘是绝对不能吃的。
贾婉立即明白了,荷叶叫花鸡一口都不叫白玉兰吃,但墨鱼骨头汤、虾仁蒸水蛋、红烧乌鱼等等不断地送到她的房里,把她这个人补得水润白嫩,但手却一直好不了。
白玉兰原本就是穷出身,在家的时候从没吃过这么些好的,自然也不知道有什么禁忌,还只道是因为得老爷宠爱,所以夫人才来讨好自己。
只是,虽然养得极好,眼泪流转地,可是知县老爷却再不进白姨娘的门。
“老爷呢?”白玉兰看到一脸委屈的柳芝急问道。
“老爷又去了夫人那里,他身边的长随说,寒娘子又送那个什么荷叶叫花鸡来了。”柳芝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县衙不大,夫人还时常将饭桌摆到院子里,那香味儿哟……啧啧,真是不能去想。
“这个死寡妇……”白玉兰原本扶在门框上的手猛地一抓,胳膊却是一痛,她撩开袖子一看,脓水又漫了出来。
“姨娘,您没事吧?”柳芝作势十分关切地上来查看,却被白玉兰乎到了一边,“你少猫哭耗子,你说,是不是你没尽心,然后想坐上我的位置?”
柳芝一听,吓得赶紧跪了下来。
“姨娘,您可冤死我了,我哪能干这种事儿啊,别的不说,就我这张脸老爷也看不上啊。”
白玉兰瞧了一眼柳芝,喃喃道:“难不成还真是为了那只什么叫人恶心的鸡?”
柳芝心里却道,那鸡香着呢,恶心的是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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