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觉得好好地在说事儿呢,却跑去脸红,这不是歪楼么。
“那你为什么要盯着我看?”寒露问沈司。
然后寒露发现,沈司别过脸去看向窗外,但通红的耳根子却在自己眼睛暴露无迹。
这闷骚的家伙,还嘲笑别人呢,先管好自己吧。
沈司很郁闷地发现,论抬杠什么的,自己向来是说不过寒露的。
可是这个女人偏偏又是最懂自己的人,整个大明,估计也就她能说出“若是因此清新一点儿倒也好”的话。
沈司闭上了眼睛,三年之前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成武王和成武王妃说自己是他们的儿子,又拿出种种证据,他也不得不信了。
但三年以前自己在哪里,又过着怎样的生活,父亲和母亲却都说他们也不知道。
沈司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只是一个又一个差使下来,他没有太多的空闲。
这回,总算是可以歇下来了吧。
一直以来,沈司总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水上,没着没落的,直到看到寒露,他莫名地就觉得自己抓住了一块浮木,相信她一定能够带自己靠岸。
而寒露刚才的那句话,又让他加深了这种感觉,越发地觉得,这个女人一定不能放走,她是自己的。
想到这儿,沈司握紧了拳头。
寒露伸长了脖子瞟了沈司一眼,见他似乎在想事情,于是退了出去,今天是她去县衙的日子,而且溢香居那边她每天都要去看看。
眼看着中秋了,荷叶也要枯了,好在这里偏南,气候还算好,要是在北方荷叶叫花鸡早就做不了了。
不过新的吃食寒露早已经想好了,她要做蝴蝶鱼,等荷叶没了,就立即上手卖这个。
想到这儿,寒露又往回走,推开房门问沈司:“你不是说要给房钱和饭钱的,给多少?”
沈司看着寒露,真是个小财迷,然后从怀里扔了一个钱袋过去,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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