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就不明白了,怀扬和沈良这些人为什么那么怕沈司。
“在哪儿见?”寒露算了一下,齐家大少奶奶张氏现在也八个月的身孕了吧。
“齐家的车就在我们家后面停着呢,请娘子到马车上详谈。”怀扬说着又瞟了沈司一眼,果然黑脸了。
寒露想了一下,对怀扬道:“你去,告诉齐大奶奶,我与沈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和她也不是亲戚了,所以也没什么要和她说的,她现在月份大了,好好儿地养胎最好。”
“哦,好的娘子。”怀扬说完就赶紧溜了。
沈司的脸色这才好些,但这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变得好像是深宅里的妇人,每天就盼着寒露回来,等她回来了,又不想让她走。
这种感觉让沈司很是无奈,却又不想改变,很是奇妙。
于是寒露回过头来的时候,便见沈司又臭着一张脸。
这又是怎么啦?男人心竟也如海底针。
寒露不理沈司,见纸还有多的,于是将写着那些香的裁下来收起来,剩下的用来练字。
练字多好,又文艺,又静心,只是一个字还没写完,某人便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字。”
寒露手里的笔一抖,重重地落到了纸上,那个字变得更丑了,抬头冷冷地看了沈司一眼:“现在见过更丑的字了吗?”
沈司抿了抿嘴唇,觉得自己好像是说错了什么话了,可自己明明是实话实说啊。
“我来给你写个字看看。”沈司决定将功补过。
“我不想练字了,我想作画。”寒露坐到书案的另一边,拿起了画笔。
寒露不配合,沈司的笔僵了僵,最终还是有纸上落下两个字“蒹葭”。
不得不承认,沈司的字写得是真正好,这若在现代开个书法培训班,定是火爆。
于是这俩人一个写字一个画画,倒也别有一番岁月静好的意味。
可就在天色渐晚,寒露正准备停手的时候,却听到怀扬急促的声音:“娘子不好了,齐家派人来说,齐大奶奶肚子痛,说是吃了溢香居点心的原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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