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每日都喝。”沈司又将白瓷罐抱得紧了些。
想起这些时日的相处,寒露沉默了一下又道:“你别太压着自己了,该发脾气的时候就发,除非发了脾气就会要命,其它的别想太多了。”
沈司怔怔地看着寒露,他怎么知道自己有狂燥之症?
但所有的人都让自己要学会克制,只有她……想到这儿,沈司一只手抱着白瓷罐,一边手将寒露揽进怀里。
“你是我的女人,如果再有什么别的心思,我……”沈司恶狠狠地说,但最终却又说不出任何狠话来。
“你会如何?”寒露一脸好笑地看着沈司。
沈司想了半天,杀了她?不可能。困禁她?也不可能。
“我就再也让你见不到我了。”最终沈司竟说出一句这样满是幽怨的话来。
“好吧,我很怕。”寒露眉眼弯弯。
沈司发现,这个小女人笑得终于不像狐狸了,真好看。
可是心窝里,却像是被狐狸的爪子挠了一把似的。
第二天寒露起床的时候,沈司已经走了。
怀扬在那边抱怨:“公子也真是的,吃我们的喝我们的,走了都不打声招呼。”
寒露坐在窗边怔了半天,见怀扬越说越恼才道:“这样也好。”
悄悄地走了,就不用道别离了。
只是当寒露知道乔子杭居然乐不思蜀,还呆在安阳县的时候,打包了满满一篮子的烤鱼和蝴蝶鱼,并告诉他,他如果回京这些都是他的,他如果留在安阳县,就再也吃不到了。
乔子杭觉得很是委屈,凭什么沈司走了,他在这儿连呆都呆不下去。
但最终在美食的诱惑下,乔子杭还是委委屈屈地拎着一篮子吃的踏上了回京都的路。
沈司一走,蒹葭院似乎就冷清了许多。
寒露打算着带孩子们回水月湾一趟,一来赵安的生日快到了,二来是水月湾的房子做好了,她不能不回去一趟。
不过想到每次回去都要生些事故,寒露便有些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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