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今天给您炖的银耳莲子羹给玉蓉抢过去了……唉,现在还没什么呢,往后这……
姨娘,玉蓉又拿了您的一块布裁衣裳了,您的衣裳都没她的多了。
姨娘,玉蓉说我不该叫她的名字,可她又不是主子,那我叫她什么?
天天地这么念叨几句,白玉娘的心里不起变化才有鬼。
贾婉想着,按寒露的意思,再过几个月就可以收网了,而且她又在其中添了一些料,想着过些日子,李知远以后看到女人心里不发毛才怪。
可和刘家的亲事越谈越合适,最后定了明年二月李旭和刘佩青就亲成,贾婉没办法,总不能让新媳妇进门发现公公的后院乱成这样,她这个当婆婆的也没面子。
最后没办法,贾婉随便寻了个由头,将白玉娘和白玉蓉都赶出了县衙。
而李知远正为自己的身体苦恼,妾本来就只是个玩意儿,能有什么意见。
“真是功亏一篑。”贾婉一声轻叹。
“婉姐,你加了什么料啊?”寒露托着腮问贾婉,觉得这一定是个大料。
这主意虽然是寒露出的,但她也算到了,贾婉不可能真的听自己的。
贾婉出身虽然是清贵之家,但在这时代,但凡有些家世的女人都有自己保命的招数,而且可以说是代代相传的。
“我……”贾婉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寒露一眼,“我给她们找了个男人。”
“啊?”寒露不禁瞪大了眼睛。
唉,这一招儿寒露不是想不到,而是来自现代的她做不到。
看到寒露这个样子,贾婉轻咳了一声道:“你别怪我做事太极端,她们若真是个好的,我安排十个男人也没用。”
寒露点了点头,理倒是这个理。
不过这法子说起来不好听,倒应该有用,白家姐妹一旦自己绑不住李知远,那肯定就会想要个孩子。
当她们铤而走险后,贾婉再在李知远耳边吹吹风,找个大夫来诊治一番,那这场戏可就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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