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一看就知道是沈司动的手脚,总不能让他跟这样一个泼妇对上,再一次准备挤过去时,却听到沈司说:“是我打的。”
赖混子的婆娘一看到沈司,竟是一愣,又想到自己说要咬下一块肉的话,一张老脸上竟然显出一团红润来,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赖混子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自己家婆娘怕是动了春心,顿时觉得自己戴上了有颜色的帽子,当即指着沈司道:“这是哪儿跑过来的小白脸……”
话刚说出口,赖混子嘴上便是一痛,瞬间肿起个老大的包。
“谁呢?”赖混子原本怀疑是沈司,却见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丝毫没有动手的样子,不禁有些慌。
这时,人群中的人也议论纷纷。
“看看,这就是报应,寒娘子也是能随便开口编派的。”
“这话有理,有些人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能得罪的。”
“可不,看把他能的,总算是惹到不能惹的人了。”
……
寒露在这边听着哭笑不得。
原想着那赖混子两口子吃了亏,只要不太蠢,便能就好就收。
可他们那叫栓儿的熊孩子见自家爹娘都伤着了,顿时气肺了跳起脚来指着沈清道:“你娘就是克夫,所以你娘才成为寡妇,你才成为没爹的人。”
“这孩子怎么胡说八道呢。”广丹气得要上前理论,但却被寒露拉住了,且呶了呶嘴,“他干爹在呢。”
克夫这个寒露一点儿都不在意,她自己都说自己克夫呢。
她在意的是沈清很生气,可别把孩子气坏了。
但沈司如果替他出头,总比自己过去要好一些。
毕竟自己确实是个寡妇,这古代对寡妇可是苛刻得很,若旁人再嘀咕些什么,只怕沈清会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