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也是我们的娘啊。”沈清很认真地看着寒露,眼神甚至有些迷茫。
“那爹还是我们的爹吗?”沈澈问寒露。
“嗯……还是。”寒露回。
“那就成。”这次沈澈回得很干脆。
寒露本还想问,如果娘不是王妃了,你们就得跟我回去过以前的日子了。
但又觉得对于这么点大的孩子,要他们承受这样的选择,似乎是没必要的。
更何况,现在还没到选择的时候。
正琢磨着,广丹又进来了,眼神躲闪地说:“娘子,小王爷回……回府了。”
寒露看着广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要不沈司回府有什么必要来说一声。
广丹却拧着手指头,眼睛左瞟瞟右转转,就是不看寒露。
“然后呢?你有话赶紧说。”寒露最不喜欢这种说话不敞亮的行为。
“然后,然后小王爷带了个花魁回来。”广丹闭着眼睛一跺脚嚷嚷了了来。
“啊?”寒露和三个男孩都瞠目结舌。
寒露蹭地起身,对三个男孩道:“你们不是要看花魁吗?近水楼台先得月,娘带你们去看个够,谁也不敢赶你们。”
寒露说着走到了门外,但身后却静悄悄地,不禁一声怒吼:“是想在我屋里呆上一辈子?”
听了这话,三个男孩才你挨着我,我挨着你出了门。
“你们再往我后退一步试试。”寒露瞪了三个男孩一眼,然后问广丹,“花魁在哪儿?”
“在花厅呢。”广丹缩着脖子道。
寒露一言不吭地拐向了去花厅的路,广丹硬着头皮跟在了后面,而三个男孩则跟着广丹后面。
到了花厅,寒露发现门居然是关着的,而且里面传出一个娇声娇气的声音:“月娘年方十六!”
我去,才十六岁,沈司你要不要这样老牛吃嫩草?
寒露只觉得脑子里热血一冲,抬脚就把门踹开了,然后便看到一个惊得花容失色的美女子,以及桂嬷嬷。
空气忽然凝滞起来,四周异常安静,连树叶落到地上的声音似乎都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