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沈司的抬手用拇指蹭了蹭寒露的脸颊。
寒露顿时脑子一空,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你想什么呢?”寒露颤声道。
“我啊?我……想跟你一个被窝里。”沈司说完这一句,便屏住了呼吸。
他也很紧张,但他是个男人不是,总不能让寒露来说这事儿。
在沈司看来,既是夫妻了,总不能还分着睡吧。
这栖凤堂,明明该是他们两个人的卧室。
甚至沈司的心头突然涌出一种酸酸的委屈感,老天爷哟,可算是等到这一天了。
寒露不知道,为了让成武王和成武王妃接受她,沈司往家里写了多少封信,软话硬话都说了不少。
原本一直不冷不热的他,突然变成了大孝子,嘘寒问暖地不说,礼也送了不少。
把成武王和成武王妃给感动得,他们倒不在乎那些个礼,只是觉得这四儿子懂事了。
这人啊,还是得有个媳妇儿管着才行啊。
因此对寒露的态度,自是比原先预想的还要好上许多,尤其是成武王。
只是寒露这会儿整个人都傻了,沈司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一个被窝里?这……这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按寒露的理解,她和沈司还在谈恋爱的阶段,怎么着你得求个婚呀,然后举行个什么仪式吧,怎么突然就……就一个被窝里呢?
寒露觉得自己有点儿接受不了。
但想起读大学的时候,她同寝室就有两个舍友和男友同居,而自己和沈司也认识这么久了,又觉得自己是不是矫情了。
“寒露,露啊……”沈司在寒露的唇上亲了一下,想好了没啊?
“我,我都忘了和你成亲时的样子。”寒露低着头小声道,然后轻轻地咬住了下唇。
是不是太矫情了啊?寒露不断地对自己进行良心地拷问。
“你想再成一次亲啊?那……那在父亲母亲那里如何说?”沈司真的进行了思考。
他倒不是不愿意,而是这还得摆酒,还得拜堂,总得给家里人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