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乔自恃侧妃的身份,懒得在这儿围观两个丫环叙情,翻了个白眼正要进门,却听到“啊”地一声。
转身一看,刚才还好好的沁夏,竟然趴到了地上。
“怎么回事?”玉雪乔黑了脸,居然敢在自己的院子里打人?她看向红裳,“红裳,你莫非以为你是栖凤堂的人,便没人治得了你不成?”
红裳神情娇媚地卷着自己鬓边的头发,一脸无辜地说:“和我有什么关系,她自己趴到地上去的,你虽是侧妃,可也不能冤枉人啊。”
玉雪乔没看到沁夏是怎么倒的,于是看向敏儿。
敏儿摇了摇头,表示的确不是红裳干的。
虽然如此,但玉雪乔却是不信。
“红裳,你是习武之人,你真的动起手来,一般人未必能看得出来,但别想就此瞒过我。”玉雪乔指着红裳怒道,脚下,却不敢向前走一步。
“玉侧妃,您冤枉我,我很不高兴!”
红裳红唇一撇,小腰一扭,脚尖就狠狠地踩到沁夏的手掌上了。
沁夏的惨叫瞬间惊得院里的鸟儿都扑棱扑棱地四处乱飞。
沁夏只觉得整个人都痛得七八八裂的。
虽然她当日也这样对香草做过,但红裳的力度又岂是沁夏能比的。
换句话说,香草的手养养或许能好,但沁夏的手掌却一定好不了的。
“哎呦,你为什么非要躺在我要走的路上?”红裳却做出吓了一跳的表情,然后拍了拍胸口,“可见你也是活该,要不然怎么别人好好地站得老远,偏你躺在这儿。”
沁夏哪里回得出来。
玉雪乔听着红裳肆无忌惮的话,很想狠狠地训斥她一顿,但所有的声音都卡在喉咙里。
玉雪乔看得出来红裳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怕她,不但不怕,反而还在挑衅。
她甚至认为,红裳就是做给自己看的。
如果自己还要针对她,这死丫头说不定连自己都不放过。
想到这儿,玉雪乔虽然怒极,但却不敢真的动红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