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说看,为何不能?”寒露笑看着寿嬷嬷。
寿嬷嬷被她看得,只觉得管子里的血都要逆流,为什么有些人笑这么可怕。
“郡王妃,嘉柔县主那可是一条命,长乐公主那边不会轻易放过您和嘉宁县主的。老奴是奉老夫人之命过来的,一方面是为着您好,您主动一些,再加上王爷和郡王护着,总不至于没了性命。”
“另……另一方面,老夫人这也是做给宫里看的,让宫里不至于迁怒其他人,您不为别人也得为两位公子着想。可您若是将老奴打了,那不是告诉宫里,你没错儿,那岂不是让宫里更加愤怒?”
寿嬷嬷不带一丝停顿地说,寒露听着都替她累得慌。
“给寿嬷嬷倒杯水。”寒露吩咐道。
“是!”欣悦冷着脸端了一杯热水给寿嬷嬷。
寿嬷嬷一伸手,被烫得缩了一下。
但又怕激怒寒露,因此眼睛一闭,也顾不得烫,还是端了起来喝了。
等一口热水进了口,寒露才道:“我本来就没错儿,不过跟你说也是白说,红裳!”
“明白了郡王妃!”红裳笑嘻嘻地手一伸,便轻轻松松地把寿嬷嬷整个人拎沙袋似地扔到了门外。
“咚”地一声传过,欣悦都缩了缩脖子,听着都疼。
“郡王妃,打多少板子?”红裳倚在门框上问道。
“给她留条命吧。”寒露回。
“得嘞,那打她三板子吧。”红裳说着便出了门。
给扔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的寿嬷嬷听到只有三板子,顿时松了口气,虽然年纪大了,但三板子无论如何还是挨得过去的。
其他人也都觉得寒露心善,才三板子哦,估计第二天寿嬷嬷就可以去青松堂当差了。
连欣悦都觉得三板子是不是少了?要么不打,既然要打,还是重些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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