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他才会去接苏氏回家,否则这块白就不止一个污点,而是有了个缺口,这个缺口还是因为这个污点。
那他的人生,岂不是太糟糕了。
想到这儿,沈峪推开佟洛梅:“佟表妹,你既无事,我便回去了。”
佟洛梅却再次紧紧地抱着沈峪的腰:“三表哥您回哪儿去?我这里不也是您的地方吗。”
沈峪闭了闭眼睛:“请你自重!”
佟洛梅一愣,接着笑了,笑完又哭:“三表哥,您现在是我的夫君,您居然叫我自重,您是想……想我守一辈子活寡吗?如果是这样,您又何必答应老夫人要纳我,还不如把我送到庙里自生自灭地好。”
说到这个,沈峪心里也是愧疚的。
他觉得佟洛梅说得有理,自己当初就不应该心软应了。
事到如今,后悔也无法了。
想到这里,沈峪无奈地坐了下来。
“三表哥……”佟洛梅的胳膊再次缠上了沈峪。
这一夜,沈峪终于留在了木槿院。
只是第二天一早,沈峪要离开的时候,又被佟洛梅缠住了。
“我还得去书房看书。”沈峪温言道。
经过昨夜,他也不好再对佟洛梅如何疾言厉色。
可佟洛梅却道:“那我跟着三表哥去书房。”
沈峪眉头皱了起来,还是说:“你去书房我还如何温书。”说着早饭都不打算吃,便要走人。
佟洛梅见留不下沈峪,只得咬牙道:“三表哥,我害怕,我害怕寒露,她……她是个妖精,她一定是个妖精。”
沈峪回过头来看着佟海格,厉声道:“佟表妹慎言,你若还对四弟有意,就去庙里住着吧。”
“不是不是,我是说真的。”佟洛梅连连摇头,上前拉住沈峪,急道,“三表哥,您听我细说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