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悦不明所以,但还是将银钗递到了福嬷嬷面前。
福嬷嬷看着这银钗也不敢接,因为她也没懂寒露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福嬷嬷是不是嫌这银钗细了些?”寒露一本正经地解释,“这王府也自是自家的家门儿,我呢也不喜欢那些粗的笨的,你别嫌弃呀。”
“郡王妃哪里话,只是老奴不知喜从何来。”福嬷嬷说这话的时候,内心直抽抽。
即使没去看沈老夫人,也能察觉得到她那边传过来的的恐怖气息。
以沈老夫人的脾气,别说寒露当面递根银钗,便是递个树叶子,只怕她心里也会不高兴,哪怕知道寒露是故意挑拨。
“莫不是我理会错了?”寒露惊讶道,“我看你斥责欣悦,还以为老夫人恩典,让你你成了主子呢。”
听到寒露这样说,欣悦终于明白了,唇角不禁染上了一丝笑意。
而福嬷嬷则气得不行,但她也不能拿寒露怎样,还得咬牙道:“郡王妃笑话老奴了,老奴这一辈子都是沈家的奴婢。”
“这样啊。”寒露听了似乎有些失望,对欣悦道,“既如此,这钗就赏你了吧,免得福嬷嬷说我嘲讽她。”
沈老夫人实在忍不了了,撑着茶几起身道:“别说那么些,你且回去收拾吧,一会儿自有人领你去庵堂。”
说着,沈老夫人便向另一边的西次间走去,一般青松堂的饭都是在那里摆的。
至于留饭这种事,是不可能的。
寒露眼看着沈老夫人就要跨过那道门槛了,才道:“老夫人,恐怕不成。”
沈老夫人身形一顿,回头看着寒露:“不成?如何不成?”
欣悦这次嘴快了很多,上前噼里啪啦地就说:“刚刚奴婢就想告诉老夫人的,上清长公主说郡王妃实则是福泽深厚之人,清修这么些时日便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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