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来，他很生疏。

像是一头小牛犊，只知道横冲直撞。

这个吻中，带了太多的情绪，让陈小婉难受极了。

她想挣扎，可是李牧将她按得死死的，她一点都动弹不得。

无奈，陈小婉只能伸出手去，抱住了李牧的腰，手掌在他的脊背上，轻轻的抚摸着，做无声的安慰。

在陈小婉的安慰和引导下，李牧的动作渐渐的变得温柔了起来。

许久之后，李牧终于放开了陈小婉。

他与陈小婉额头相抵，低声呢喃道：“世事虽然无常，但是小婉……”

他舔了舔唇，伸手捧起陈小婉的脸，他神色十分虔诚，“小婉，我对你发誓，若是将来有一天我背叛了你，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在李牧发誓的时候，陈小婉想要故技重施，捂住李牧的嘴，不让他说。

可是李牧却早已经预料到了她的动作，在她抬手的时候，就已经抓住了她的手，坚持说完了誓言。

“小婉，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我不能没有你。”李牧将陈小婉紧紧的抱住，在她耳边，说着情话。

陈小婉哪能抵挡住这些，她很快便心软了，伸手回抱住李牧。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抱着，谁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