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失身这回事,她还能豁出这张老脸,进宫求景妃娘娘和四皇子周旋,把这桩赐婚推了。
可偏偏现在,她家姑娘清白没了!四皇子这唯一的退路自然也被堵死了。
想着这些,短短一时间,秦嬷嬷愁苦的都老了好几岁。
陆念锦看着,心里也不是滋味的很。
不过眼下当务之急并不是操心这些,而是搞清楚她以后的命运。
“秦嬷嬷,您能跟我说说先太子的事儿吗?”她记得,秦嬷嬷和浣溪都是她生母过世后,景妃从宫里挑出来照顾她的。
秦嬷嬷听陆念锦问起先太子,脸上浮起一抹哀伤,很久后才叹息着道,“先太子是当今皇上和皇后的长子,也是皇后膝下唯一的皇子。奴婢有幸记得,先太子小小年纪就很聪慧,也很孝顺,皇上十分喜欢这个长子,父子两常常同吃同住。”
“皇长子长到三岁时,皇上便提出要册立其为东宫太子……”
“只是后来在册议期间,贤妃也诊出了喜脉,朝中立储的声音便有了分歧。再没多久,皇长子就中了剧毒,小小的人儿,抓心抓肺的哭了七天七夜后,才在皇后怀中咽了气。”
“皇上因此大恸,罢朝整整七日后,含泪追封了皇长子为怀德太子。”
“那贤妃呢?”陆念锦低声问,她想知道贤妃在这件事中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秦嬷嬷道,“贤妃便是如今的陆贵妃,当年的事皇上虽然没有证据,可到底也没让那孩子生下来,以刑克皇长子的名义,让那孩子给大皇子陪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