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依依将手机和电脑全都收起来，理了理头发，应道，“进来！”

来人是司御寒的手下。

“乔小姐，司爷有请。”

“我马上就来！”

乔依依眼睛都亮了一下，立刻从床上起来，对着镜子补了补妆，理了理头发和衣服，嘴角扬起一个甜美的弧度，这才走了出去。

一楼偌大的会客区域，头顶的水晶灯照得四面通明。

司御寒坐在沙发上，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神情是一如既往的疏冷，压迫感十足。

他面前摆着几页纸，铺散的有些凌乱，密密麻麻全都是乔依依看不懂的数据。

乔依依捏了捏裙摆，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寒哥。”

“人是你杀的？”

司御寒眼皮微抬，没有任何的铺垫，一句话问得直白又犀利。

乔依依心中一惊，手不自觉捏紧，面上却是一脸的疑惑和不解，“寒哥，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可能杀人？你别吓我……”

司御寒盯着她。

乔依依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一下，她眼神干净，表情无辜又带着点正常人听到杀人而产生的惊慌。

像是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司御寒脸色一沉，冷声道，“你确定你什么都不知道？”

乔依依都快要哭出来了，站在那儿挣扎半天，最后心一横，咬唇道，“我……我确实做了一些事，沈家的舆论是我在背后操纵的。”

“我花钱雇了好多水军，买了各种的营销，让热点媒体制造对沈家不利的舆论……”

“我确实想让沈家破产，想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报应！”

“可我只是趁机制造了舆论，至于那个人是怎么死的，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乔依依擦着眼泪，有些委屈，也有些倔强，“寒哥，就算你怪我，我也要为我哥哥报仇！”

在她一五一十的坦白后，边上的几个手下都有些动容，毕竟她只是想要为了自己的哥哥报仇，又有什么错呢？

至于那个已死的佣人，兴许还真是沈家下的黑手呢？

或者是被其他仇家给害了，总之不会和乔依依有关。

乔依依本就长得漂亮，是最没有攻击性的长相，笑起来的时候甜，惊慌的时候那一脸倔强的破碎感，极容易让人心生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