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树大声问,“那为何我们一点事也没有?”
阿离没回头,声音被大风吹散。
“自然是服了解药啊!你可真笨!”
江树语噎,悄悄瞅一眼景昭辰。
他唇角上翘,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看来军中所有的吃食里都添加了解药,难怪你总是说汤里有怪味。”
江树腹诽,说了又不信,现在知道他不是嘴刁了吧!
景昭辰斜睨他一眼。
“怎么,这是觉得本王冤枉了你?还是说你想借着这事要个功劳?”
江树连连摆手。
“属下不敢,就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他嘿嘿笑两声,巴巴望着景昭辰。
“爷,属下不想要功劳,就是.....等属下大婚的时候,您能不能作为属下的家人赏脸来喝杯喜酒?”
他上可拜天,下可拜地,却唯独没父母兄弟可拜。
想到那场景,就觉得心中一阵阵酸楚。
景昭辰笑着应了。
“行,到时你与柳落地敬本王三杯水酒!可愿意?再来,你即为上门赘婿,三日回门时需得回王府!”
江树难以置信地瞪着景昭辰。
三十六度的体温,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
他.......要回门!!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可说出口的话却是,“没问题,只要爷肯来,属下一切全听爷的!”
周围的士兵哄堂大笑!
城外岐奇大军与镇西军在对峙,城内却传出阵阵欢声笑语。
完颜风知道,若是岐奇再不撤兵,真的会万劫不复!
但也太欺负人了,他都还没来得及反抗一二,就被个弱女子给生擒了,毫无招架之力!
他气得咬紧后槽牙,手不停地在半空比画挥舞。
岐奇副将立刻扔了手中武器,又朝着身后的大军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