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贴着座位边上坐着,和厉晏州隔开一段距离。
不知是冷气的缘故还是厉晏州的气压太低,温迎一上车胳膊上就起了一层细细小小的鸡皮疙瘩。
叫她上车又不说话,几个意思?
温迎语气平淡,“厉总有话请讲,不要浪费时间。”
男人倚靠在座椅上,眯着眼,唇线平直,略微松散的领口上方,优越的下颚线之下,喉结轻滚。
“长胆子了。”
厉晏州印象里的温迎,一直是温顺的,柔和的,像一条真丝手绢,轻易的顺着你的摆弄,弯折成任意的弧度。
从不会像现在这样,驳他的意思。
“谁给你的底气?陆梦茹还是陆淮川?”
温迎看到了厉晏州眼神里的嘲讽,别过了眼。
“不管是谁,和厉总没关系,如果厉总是要干涉我的私事,那我们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温迎说着,抬手触碰车门。
没想到话音未落,鼻尖一阵酒香侵袭。
温迎开门的手腕被紧紧的扼住,压过头顶按在车窗上。
“我给你的一个亿都满足不了你,你就那么想要进厉家的门?”
厉晏州的手按在了温迎被刺过的那只手腕上,手被上玻璃窗的凉意让她手腕上的疼痛更加的清晰。
温迎没数过支票上到底有几个零,原来有一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