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月已经将这些人的嘴脸都记下来了,一个个都看不上是个女人,等着吧,下了朝,她就去渣爹面前打小报告。

喜欢战队,就战死在大哥麾下,一步都别想跑了。

梁崇月跪在金砖上,目光赤忱的望向渣爹。

反正有的是人急,她越是沉得住气,越是显得这些人心思不纯。

梁湛也不想再看这些老东西争辩,不是老大就是老二的人,老三刚刚回京就不安分,他这些日子也是有些疲惫了。

“朕心意已决,退朝吧。”

梁崇月离龙椅最近,听到渣爹声音,看见渣爹脸上的疲惫。

到底是宠了自己十几年的父亲,若是他能早点想开把皇位传给她,也就不必这么操劳了。

什么大哥二哥三哥,谁不听话就关到黑武卫的地牢里去,关个十七八年,再放出来就老实了。

“儿臣恭送父皇。”

梁崇月正好也没起身,就是再多磕一个的事,渣爹走了,她也就能赶紧离开这个又吵又臭的地方了。

梁湛从龙椅上起身,正准备离开,就听底下一声暴喝:

“陛下!”

梁崇月刚刚起身,就听到这熟悉的大嗓门。

不必回头,她都知道是谁,谏院的谏议大夫范无病,从前她第一次被渣爹带着上朝时,他跪在养心殿门外三天三夜,只求渣爹能不再带着她上朝。

口口声声说着礼法、制度,和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不过渣爹能做到一代名君,他的心思一向是臣子们左右不了的。

范无病在养心殿外跪了三天,渣爹就连着带她上了一个月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