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国公眉头紧皱,劝告赖成龙:“赖大人年轻,做事自然是锋芒毕露,可是也该知道凡事留一线的道理。大家都是闽南勋贵出身,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赖成龙唰的一下抽出了腰间的绣春刀。

环顾了一圈衣着华贵的众人,毫无顾忌的讥讽:“怎么,本官是奉皇命办事,诸位却口口声声的抬出什么闽南勋贵来压我,这是觉得圣上的皇命压不住你们,是吗?!”

这小子!

年纪轻轻,嘴巴却真毒,心思也够狠。

这话说出来,他敢说,谁敢听啊!

谁敢承认皇命没用?

朱斌眯了眯眼:“赖大人不要曲解我们的意思,我们不过是为了国公爷鸣不平......”

赖成龙根本不给他脸:“现在鸣什么不平?罪名都还没定呢,你们就开始鸣不平了?等到定罪了,你们再去太极殿哭着跪着求,那也不迟啊!”

所有人都被赖成龙给噎的面色铁青。

赖成龙自己仍旧还是毫无波动,转头看着楚国公:“国公爷,您拖延到现在,就是为了抬出这些长辈来压我啊?”

楚国公阴森冷漠的跟赖成龙对视:“你爹不过就是个奶娘的儿子,是皇室的奴才,你算是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