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郝老二与郝老三的家当,他可是全部都占为己有的。哪怕再懒的人,只要好好守着这些东西过日子,总能过得有滋有味吧?
可偏偏,人家郝老四不愿意啊!就一年的功夫!不,一年还不到呢!他就因为烂赌,而将手里头的东西都输出去了。最后,只剩下自己现在住着的那个院子,还保留着。
不过啊,那院子也不大。除去堂屋跟灶房柴房,也就只剩下两间屋子。”
说罢,姚娘又急急道:“喔!对了。他还有个儿子呢!他儿子跟他一样不争气。今年好像都十六岁还是十七岁了吧?天天什么正事儿也不干,就会跟着郝老四一起,不是去赌钱,就是盯着人家小姑娘!
就连自己的亲娘跟别的男人跑了,他也完全不在意。而是在镇上的赌坊里,跟着他爹郝老四一起,赌得连白天还是晚上,都分不清楚呢!”
“郝老四已经有儿子了?而且那儿子,都这般大了?”
许六月微微蹙眉,对那个郝老四的年纪,有些不大满意。
毕竟,她是想给许芬芳牵线啊!
许家人挺不好糊弄的。
特别是那个许芬芳,心比天高。
以前许家的人还那么多的时候,许芬芳就觉得自己是个‘千金小姐’了。现如今许家其他的人都要死了,整个许家,只剩下他们那一房。
她不将自己当成一个公主的话,都对不起那么多条人命!让她去嫁一个跟她爹一样年纪的人,恐怕有些难。
于是,想了想,又将目光放到了郝老四的儿子身上:“对了!郝老四的儿子怎么样?方才听你说起他儿子,似乎也挺浑蛋的。就是不知……跟郝老四比起来,有没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什么蓝啊绿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郝老四的那个儿子,也一样不是个好东西。好吃懒做不说,还烂赌、好色、喜欢打人哩!
虽说他的恶名,现在还比不上郝老四。但他是郝老四的儿子啊!郝老四是大恶棍,他就是小恶棍!”
说罢,姚娘又问了句:“六月啊?你究竟是想给谁牵线啊?”
“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