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离开。
那人看他的背影,低声骂了一句:“不过是主教的容器,狂什么!”
河西回到了老巢,推开房门,一眼看见了里面的两个人。
一个是夏铭,一个是易举晟。
此刻的易举晟完全没有了之前的从容淡定温文尔雅,反而变得虚弱憔悴,身体瘦的厉害,但唯独不变的是那双深沉的眼睛,如同狡猾的狐狸。
“河西,回来了。”
河西点头,“父亲,夏先生。”
夏铭喝了一口茶,笑着道:“河西倒是越来越像你了。”
易举晟摆摆手,“他像他妈。”
那个早死的舞女。
这句话完全是羞辱。
河西垂眸,没有反应。
“事情处理的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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