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长发散落,他衣物完整。
饶是如此,隔着长裤,他的变化也清晰可见,闯入了她眼帘……
“那是你自己的事。”清了清嗓音,关漓声音变冷淡了几分:
“你若是言而无信,还想得寸进尺,以后也不用来了。”
说罢,掩唇打了个哈欠,脸上露出疲态。
她情欲好似能收放自如,比他潇洒多了。
沈冬七低头瞧了自己一眼,苦笑:
“你别生气,我走就是。”
大抵阿漓明日真的太忙,要晨起,她早已劝诫过自己,是自己非要自讨苦吃,以为她会心软……
见沈冬七顺从,关漓脸色才缓了几分。
她在枕头下摸了摸,拿出一把钥匙,别进他腰带间,低声嘱咐:
“以后别再翻墙,从后门进来。”
说罢,走向窗边,推开窗户:
“从这儿爬下去。”
再开铺门怕惊醒空阳,今晚既是爬墙来的,就也爬墙走吧。
沈冬七步履刻意放慢,眼低溢满了可怜,巴巴地盯着她。
他紧攥着她的丝帕,胀得难受,怅然若失。
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不能令她改变主意,被撵走了。
关漓亲眼看他身影消失在街角,才关上窗户。
她换了一条亵裙,小心翼翼躺上床,克制在心底的餍足,这才顺着微热的耳根,爬上双颊……
·
一觉睡得饱足。
天光熹微,附近的店铺就活络了起来。
街上早食摊子的香味,顺着风钻进卧房里。
关漓睁眼,看了眼女儿还在梦中,便蹑手蹑脚下了床,换上衣裳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