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到人家酒吧走廊,真的很丢人。
她有点懊恼,想麻烦个服务生帮忙收拾一下,又突然对前景有点断片。
这好像不是二楼,什么时候跑到一楼来了?
还有,梁柚和萧灵呢?
虽然恢复了神智,但反应还是有些慢。
她平时酒量还不错,一般情况下绝对不会出现断片的情形,即便是两天前遇到那种尴尬难堪的情况,第二天醒来,依旧将前一天的事记得一清二楚。
鲜少像现在这样,最后的记忆保留在 K歌之前,睡一觉以后,对酒局后半场完全没印象。
“酒醒了?”
这一嗓子,险些没让程织岁又一个跟头栽下去。
她惊悚的转过身,看到那张帅脸之后,表情就像见到鬼一般,再一次扶到墙上。
“我……我可能还没醒。”
她向后退了两步,用力揉了揉眼,再向前看,大大鹿眼瞪得更圆,不由捂住泛红的两颊,又向后退了两步。
祁昼背靠着墙身,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来,“行啊,你再往后退几步,没准就能到家了。”
程织岁拍拍脸,实在想弄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她稳住身形,看着距离自己一米距离,衣领松散,袖口半挽的男人,就觉得有点不真实。
“你……你怎么在这儿?”
祁昼没搭理她,掏出银质的打火机,啪的一声,橘红色的火窜起,他低头将烟点上,一声不吭的抽烟。
程织岁注视了他一会儿,黑漆漆的睫毛颤了颤,酒意似乎又清醒了大半。
大概是接受现实了,她拔脚就往外走。
祁昼靠在墙上没动,“去哪儿啊?”
“找人。”程织岁说话的时候舌头发直,尽量让自己语调和步子都放平缓。
“你朋友已经走了。”
程织岁蹙蹙眉,“不可能。”
祁昼视线平直,眼底还压着点戾气,“要不你回去看看?”
程织岁回过头,怒瞪着他。
祁昼冷淡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下颌线硬冷,衣领半敞着,肌肉流线隐约可见,唯一能消减他一身锐利的是肩上挎着的女士链条包。
有点反差萌。
等等,VK的链条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