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咚一声。

任希雅重重地跪在地砖上,恨不得将骨头碎裂。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转首看着宫曜,挑了挑眉,就这?

随即,重重三下响头,磕得她额头发红。

然后慢条斯理地看着宫曜:“怎么不磕?对祖宗还是敬重一些,心不诚则不灵,小心祖宗不保佑你。”

宫曜被众人目光催促,还是不情不愿弯下了腰磕头。

可他并没有像任希雅这样演得真切,或者说他根本不想演。

他是国外长大的孩子,对祖宗这种迂腐又迷信的事情根本不相信。

愿意跪下已经是他最大的退让。

但他忘了,坐在两侧的都是德高望重的长辈,他们相信这些。

等宫曜和任希雅转身时,看着两人的额头,长辈们纷纷摇头。

有些仗着年纪大的长辈,哼了一声,宫曜的茶也不喝。

“连个女子都不如。”

宫曜才知任希雅的用意。

任希雅笑了笑,凑近他低语:“我真正拜的是这几位活祖宗。”

“......”

宫曜额间青筋暴起。

任希雅劝道:“别气,还有更气的。”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