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多智近妖,定是他巧言蛊惑的!
前世引狼之祸犹在眼前,她不能坐等重蹈覆辙!
眉头再次皱起,她冷着脸道:“你怎么会到这来?”
“宴饮方毕,路过此处,见县主一人在此。”
上官瑾松开鞭子,不动声色将手藏入袖中,面色平静地望着她,“县主眉头紧锁,鞭法纷乱,似是有烦事忧心。”
开始套近乎了?是酒壮狗胆还是按捺不住了?
魏萦微抬下巴睨向他,心中冷笑:哄住了叔父,又跑我这儿献殷勤了?
“关你……”几乎脱口而出。
想想自己的名声,她瞬间又咽了回去,改口道:“不劳上官先生费心。夜已深,回去歇着吧。”
她别过脸,连一眼都吝啬给。
上官瑾垂眸淡淡一笑,温声道:“是在下唐突了。”言毕,转身离去。
魏萦看他走远,又是一鞭狠狠甩在木桩上。
她再也不会让任何人当梯子踩了!想打她的主意?做梦!
魏萦回到屋中,飞霜上前替她解开披风,小心觑了一眼主子,发现比走之前脸色还要难看几分。
不是说去静一静么,怎么越静脸越黑了呢?
她也不敢问,小心翼翼上前替主子更衣。
“之前让你查的事如何了。”魏萦扭头看向流风
流风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上面记录的都是人名。
魏萦点头,万事俱备。
“去把听竹轩当差的人都叫回来。”魏萦面无表情地坐在榻上,“我要打赏。”
流风闪身不见,很快便将人都领了回来。
魏萦一人赏了二两银子,说道:“夜深了,你们留在院子里守岁吧,明日再回听竹轩当差。”
众人欢天喜地谢了赏,各自回屋去了。
“去个人到主院说一声,临时调两个侍女去听竹轩听差。”魏萦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炭盆,目光有些发直。
“是。”飞霜下去安排了,之后便安静陪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