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铮慢慢低头靠近她,目光越发深沉。
“意思就是,我反悔了。”声音低柔的不行,似喟叹,又似祈求她的原谅。
“绥儿,嫁给我。”
话音落,男人的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气势汹汹地吻了过来,将她整个人罩在身下。
赵绥儿骤然瞪大双眼,眼神发直,大脑一片空白,胸口有些喘不过来气。
双唇被反复吸吮,那男人仿佛是头一次尝到蜜浆的狂蜂浪蝶,纠缠着不肯离开,非要搜刮尽所有的蜜液琼浆才肯罢休一般。
她无助地任他掠夺,身子随着他的前倾而微微后仰,逐渐往后退,直到贴在车壁上退无可退,只好无奈的用没有半分力气的手去推他,推着推着,手中却渐渐攥紧了他的衣襟。
夜风寒凉,打着卷儿吹向辚辚而动的马车,调皮地掀开一丝车帘,窥探车内两情缱绻的盎然春意。
唇肿了,发髻散了,衣襟皱了,呼吸乱了,健壮的男人才停了下来。
赵绥儿眸中水光潋滟,小脸红得像是要滴血,靠在男人胸前喘息不已。
魏铮也好不到哪去,面颊潮红,额头渗出隐忍到极致的汗意。
他终于明白,‘美人乡英雄冢’这句话的真实含义了。
如他这般的克制力,也几乎要破功,这副二十七年的童子身,仿佛困了什么凶兽在深处,吻住她的那一刻,那兽骤然苏醒,蠢蠢欲动,几乎要吞噬他的理智。
感受到男人身体的紧绷,赵绥儿仰着脸,傻乎乎地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魏铮苦笑一下,闭上眼尽力平复身体深处的燥意。
“刚才……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赵绥儿忍住羞赧,小声问道。
“你刚一跳窗,我就察觉了,便悄悄跟了上去。”魏铮睁开眼,盯着她笑了笑,“若连这点警觉都没有,我也不配做一军主帅。”
“这么说,你是早就察觉我打算不告而别?”赵绥儿眼神闪躲,讷讷问道。
魏铮似笑非笑,“你一到凤阳就掀开帘子,盯着街边的商铺看,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你打的什么主意,不都在你脸上写的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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