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放心,如今县衙里又来了位新知县,才高八斗,一心为民。”魏萦抿嘴笑笑,努了努嘴,“喏,这位便是新任知县。”
许老头瞪着眼睛,惊愕地不知该说什么,半天才想起要跪下行礼,被上官瑾眼疾手快地拦下了。
“老丈无需多礼,明日尽管按照我说的做便是。”上官瑾声音温润,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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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一行人向许老头辞行,打道回府。
魏萦一路上欲言又止,好不容易等回了后院,关上房门只剩下夫妻二人,她才问出声。
“夫君,你不是说,咱们此来岭南,一切要低调行事吗?你却让许老丈大张旗鼓来告官,是不是太过高调了?”
“你就不怕绅王发现你想彻查他,先下手为强?”
上官瑾笑了笑,抬手替她用帕子擦去黑粗的眉,耐心解释。
“是要低调,但低调不意味着什么都不做。”
“新官上任三把火,我既然是一县县令,有人击鼓鸣冤,我总要做出个样子来。否则,这县衙整日冷冷清清,无所事事,我又拿什么政绩戴罪立功,好官复原职呢?”
魏萦想了想,忽然明白过来,“所以,你是想借此让绅王以为你急于立功回上京,这样他就会对你放松警惕?”
“不止这些。”上官瑾眯了眯眼。
“我要让全县的百姓都知道,这宣化县,有案可以告,有冤可以伸,让那些以往被刻意压下的事情,全都一一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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