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柔手上的银子和产业乃至是首饰宝物,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一件是她自己挣的,都是靠着扮乖讨巧,连哄带骗拿去的。
哭两声,扮个可怜就能得到的东西。
得来太容易,当然不珍惜。
只觉得没了便再想办法投机取巧便也有了。
“那怎么办?!”彩月咬牙说道:“让她走还是想办法把她给拦了?”
“拦她做什么?!”明无忧抬眸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填颜料。
彩月赶紧上前去。
等颜料填好了,明无忧才说道:“我还要在江州待一段时间,她走了正好,让我好好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至于京城,也不是什么人去了便能立即站得住脚的。”
“富贵云集的京城,有时候银子未必好使。”
“那万一——”彩月迟疑道:“她还去找云四公子呢?云四公子又心软又傻的——”
“到了这个份上云子墨要是还能被骗,只能说他蠢,况且。”明无忧顿了顿,“我瞧他挺甘愿被傅柔骗的,旁人的事情我们不要管。”
“哦。”
彩月低低应了一声。
明无忧把船只图画好,沐浴后换上了轻软的中衣,差遣彩月下去休息。
她自己却没睡,拿了本先前慕容御送来的书本靠着床上的靠枕翻看。
她午睡睡得时间长,这会儿还不困。
而且这一段时间,慕容御每晚都来,她便想等等他。
却不想一等快到了子时,外面的院中一片寂静,那个熟悉而有节奏的叩门声没有响起。
明无忧也看的有些累了,心想,或许慕容御太忙,今日怕顾不上来了,便丢了书本在一侧,滑进被子里睡了过去。
第二日,明无忧前往百善堂的时候,街道上百姓稀疏,几队穿着铁甲的禁军来来去去,气氛十足紧张。
明无忧半掀着车帘看了一会儿,吩咐道:“彩月,你去打听一下,看看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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