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云出松了手。丫鬟惊惧交加地看着他们两个:“你们……你们就是,衙门的,那,那两个……”
姜凌寒听她说话费劲。就点了点头,打断她道:“对,就是我们。”
“我,我刚才都是,都是……胡说的……”丫鬟急得掉下眼泪,跪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否认道:“二位衙差大老爷,你们不要为难我……”
“我们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就知道要为难你?”姜凌寒自觉语气有点生硬,不是求人的态度,自省了一下,放柔的口气,接着道:“我们就是想问问,关于王柳叶的死你知道多少?”
丫鬟连连摇头:“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姜凌寒不自觉地声音又冷了下来:“那你在这里给她烧纸,还说不是你害死她的!”
“我,我只是……”丫鬟不知该如何辩解。
姜凌寒却点了点头,对奚云出道:“看来她确实在给王柳叶烧纸。”
方才丫鬟烧纸时,念念叨叨半天,也没提个名字,这种时候就怕她否认纸钱是烧给王柳叶的,若是如此,再问什么都无用。
所以,姜凌寒趁着她惊恐之际,先骗着她认下再说。
奚云出冲她竖起大拇指。
丫鬟稀里糊涂地认下了自己是再给王柳叶烧纸,也就等于是认下了方才说的话与命案有关。
面前两个是衙门的公差,自然是不能隐瞒命案之事。
丫鬟颓然坐到在地,低着头,耸动着肩头,无声哭泣起来。
“你说的话我们方才都听到了。你说王柳叶的死,与你们少爷有关,是怎么回事?”奚云出问道。
“我,我只是个丫鬟,若是让别人知道了,我就活不下去了。”丫鬟哽咽地抹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