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东给他搭好了台子，韩山自然要顺着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陈书记说的不错，市面上有能力、有技术能够做出收费系统的公司很多。

我们不必非得拘泥于一家科技公司，广发科技的捐赠还是回拒了吧。

姚书记，你觉得呢？”

相比于龚耀礼总是把问题抛给韩山，让他为难。

韩山对姚玉华的询问就温柔多了，不像是询问，更像是尊重。

最后一锤，交由姚玉华落下。

……

龚耀礼回到办公室后，整个人脸色阴沉如墨。

“书记，冯老板那边怎么说？”

秘书小于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触怒龚耀礼，奈何冯广发那边催得紧。

就算有把柄在手，但是只要没走到撕破脸的地步，他们还是不好慢待了冯广发。

这个道理，小于知道，龚耀礼同样清楚。

“直接说市里不同意，要是有意见，让他找姚玉华和韩山去。”

小于应是，心里也是感慨，领导这次真是气得不轻。

像今天这样直呼姚书记和韩市长名字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

“书记，开会期间，我这边收到邀约，有一位狮城来的商人约您吃饭。”

为了避免被领导的怒气波及，小于都用上了敬语。

“外商？”龚耀礼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不是他想看不起兴和，实在是兴和一个县级市，不沿江不靠海的，还能吸引来外商？

还是在刚刚被陈向东找完茬的当口，龚耀礼心里忍不住冒出各种阴谋论。

魏宇凡的案子，龚耀礼只是知道个大概。

如果换做是陈向东在此，一定会对狮城这两个字无比敏感。

龚耀礼思考过后，到底还是答应下来。

吃顿饭而已，总不至于出什么事。

另一边，陈向东开完会之后，就被姚玉华叫进了办公室。

“姜云松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陈向东装作被姚玉华的问题惊讶到的样子，“书记怎么会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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