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续上来的同样还是池家人。
可是现在的这位池副市长,早前并不显眼,真不清楚能力如何。
但是再怎样,只怕也是比不过之前那位池副市长的。”
陈向东摇头,满脸惋惜。
“龚书记真的对万杞市的事这么在意吗?”江副县长忍不住又问了一次。
“是啊。”陈向东点头。
“我和龚书记毕竟共事过很长一段时间,而且我俩……
我对龚书记还是比较了解的,当然能分辨出龚书记是不是真的在意。
不过万杞市的事,江副县长怎么也这么在意?”
江副县长被陈向东的问题搞得又是心头一跳。
“哦,我知道了,万杞毕竟是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江副县长关注万杞市里的情况,也是应该。”
江副县长就这么顺着陈向东找的台阶往下走。
“对对,陈书记说得没错。
其实我不仅关心万杞市的事,就连兴和我也是一并关注的。”
陈向东差点没忍住问他,那你说说兴和都发生了啥。
还是算了,他今天的目的,不是为了看江副县长哑口无言的。
早餐吃完,陈向东施施然走人,浑然不觉江副县长身上冒着不悦。
江副县长看着陈向东的背影,脸上阴晴不定。
他仍旧留在包间,只是很快唤来了另一位茶客。
据餐厅服务员回忆,包间时不时有人进进出出,直到临近中午才消停。
只是进出的人消停了,里面留下的客人却不消停。
具体怎么个不消停法,服务员不知道。
但他知道,收拾包间里的狼藉时,差点被碎瓷片割破了手。
服务员还听说,老板本来是很不高兴的。
后来收了一笔高额赔偿,很快又喜笑颜开了。
这些事,陈向东没有过多关注,因为他知道,自然会有人告诉自己的。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石鸣周再次来邀。
“陈书记,你看需不需要换一身家居服?”
陈向东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很正常。
再看了一眼石鸣周,对方脸上的热络毫不作假。
而且石鸣周语气里没有夹带着阴阳怪气,否则陈向东怕是真要回怼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