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仕良是被撤了,可他姐夫没有被撤啊。”陈向东答道。
“姐夫?什么情况?”
陈向东把范仕良姐夫钱副主任的情况又做了一番介绍。
孙守诚服气了。
陈向东是真能捅娄子,得罪的人物层级都不是他能够上的。
至此,孙守诚的眉头又一次皱起。
“这可就不好办了。”
“孙书记,我觉得吧,钱副主任这样的大人物,应该不至于这样为难我。
你看我从兴和到万杞,这都升了两级了,还是稳稳当当的。
钱副主任要是真的想动我,早就有动作了,不会等到现在。
而且这是救灾,钱副主任再如何,也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动手脚。
所以这其中恐怕还真的是有误会。”
孙守诚觉得陈向东说的有道理,“那就好好查一查。”
“孙书记,我觉得这事不难查。”
“哦?”孙守诚饶有兴致地看向陈向东。
“书记,你想想,索书记是怎么知道这次的误会是因我而起的?
对方向索书记传达这样的意思,索书记怎么就轻易相信了呢?”
孙守诚想了想,陈向东说的还真是没错。
“既然你有想法,那就由你来查吧。”
“是。孙书记,这事咱们是不是要向周书记汇报一下?”
“应该的,你主动说起这个话题,是不是准备去见周书记?”
陈向东点头,孙守诚就把汇报的事也一并交由陈向东去办了。
陈向东回家换了一身衣服,下午就去找周婉仪汇报了情况。
“在救灾物资上卡一手,这些人是脑子有毛病吗?”
周婉仪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么蠢的。
就算真的想搞小动作,也完全没必要这么明目张胆。
你哪怕弄点发霉的,或者是什么别的次品之类的。
就算下级控诉,人家也能拿陈向东和范仕良之间的矛盾说事。
从而指责地溪诬陷。
对上有交代,对下还能有说法。
这么好用的招数摆在那,偏偏对方就选择了最蠢、最破绽百出的那条。
而且这个索春亭也真是的,竟然还真就这么被打回来了,也是个蠢货!
“既然孙书记把调查的事交给你,那你就尽快着手跟进。
另外,不管怎么样,受灾群众的生活还是要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