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贱你?”孙氏冷笑道,“跟你说话我都嫌脏。”
苏平河越发莫名其妙,也不理会孙氏的口无遮拦,跪下朝苏淮胥恭恭敬敬地行了个跪礼。
“平河见过祖父,还望祖父告知,平河究竟哪里有错,竟叫婶母这般折辱?”
苏淮胥眉头紧锁,不发一言地望向地上跪着的苏平河。
——他看上去,好像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平河。”苏淮胥的语气不像孙氏那么激烈,但却带着不怒自威的魄力,“你老实告诉祖父,你可认识你二叔房里的尤氏?”
什么尤氏?还是她那风流成性的二叔房里的?苏平河脑海一团浆糊,下意识地开口回道:“回祖父的话,平河不曾认识什么尤氏。”
苏淮胥仔细端详着苏平河那张清秀懵懂的脸,觉得他确实不像在说谎。
可是……
“那为什么府里好些人都见到过你在湖心亭与她私会?”
“什么?”苏平河这才想明白自己摊上了什么事,不由啼笑皆非。
她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儿身,怎么还有人造这种谣造到她头上来了?
不过话虽如此说,但她又不能脱下衣服自证清白,只好在脑海中飞速分析起了目前的状况。
既然孙氏有底气编出这样的谣言,证明自己确实跟这个尤氏有过接触,而且府里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此事也不会空穴来风。
湖心亭的话,她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这么说的话,我确实有次在湖心亭见过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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