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除了风的呼啸声,还有段长暮平静的呼吸声。
苏平河感受着段长暮镇定自若的呼吸,自己也渐渐放松了心情。
段长暮适时放慢了马速,开始慢慢教她各种技巧。
握缰绳的方法,坐在马上的姿态,如何控制马的速度和方向,甚至遇到突发状况时,应当如何沉着应对。
全程都是在马上,拥着她,在她耳畔,一字一句地教导。
——她想,她这辈子大约都忘不掉了。
就这样,段长暮足足教了她三个时辰,连午时都过了才回灵泽府。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段长暮翻身下马,自然而然地接住了同样翻身下马的苏平河。
苏平河从段长暮怀里探出脑袋,不解地问:“吃过饭不再继续学了?”
她感觉自己的状态特别好,再学两个时辰,保证能够学会。
“你应该不能再继续了。”段长暮低头看着她,眼底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他也没想到,苏平河竟能学的这样快。
他原以为这人看上去那般体弱娇气,今日最多也就是能在马上跑几圈克服下恐惧,没想到竟然已经不知不觉掌握了大部分的技巧。
照这个速度下去,应该不足两个时辰就能完全学会了。
“为什么?”苏平河不解地问,“都说趁热打铁,你不如一口气把我教会得了。”
“不是我不愿教。”段长暮眼神往下移了几寸,“你已经在马上连续跑了三个时辰,真的感觉不到疼?”
她看上去,皮肤娇嫩得很啊。
苏平河这才意识到,自己大腿两侧火辣辣的,像是从前被暖宝宝贴久了低温灼伤的滋味一般,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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