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河点点头停下脚步,见他脸色苍白,又问:“你的伤口可好些了?还是很疼吗?”
“是有些疼。”段长暮看了看她,“你可有什么止疼的好办法?”
苏平河有些意外,她印象里的段长暮可以说是坚不可摧,上回被段天离下毒差点丢了小命也没喊过一句疼,怎么今日这样脆弱起来?
许是被老虎爪子挠的伤口格外痛苦些?
可是她又不是大夫,哪有什么好办法止痛?
现下方蝉衣忙着救治楚怀夕,也分不出手来帮他调配什么止痛的药剂。
“那不然,我给你唱首曲儿吧?”苏平河试探着开口问,“转移转移注意力?”
段长暮点了点头,就着门外的台阶坐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苏平河微微一愣,这人怎么连这般随意往地上一坐都一副清贵不凡的模样?
唱什么呢?
苏平河搜罗了脑子里全部的歌曲,最后选了首莫文蔚的《这世界那么多人》
“这世界有那么多人,人群里,敞着一扇门
“我迷朦的眼睛里长存,初见你,蓝色清晨
……
这首曲调温暖治愈,又带着点淡淡的忧伤和遗憾,很适合苏平河这样温柔的中性嗓音。
唱完后,苏平河见段长暮神情茫然,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怎么样?太好听,听傻了?”
没想到,段长暮却一脸莫名地看向她:“苏平河,飞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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