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行,我姨娘准备了一桌子好菜等着我回去呢。”
段长暮的脸色看起来又阴沉了几分。
“不然,我们明早一起吃早饭?”苏平河见他神情不悦,只好又提议道。
“我卯时就上朝了,你确定你能起得来?”
苏平河:“……”
“罢了,明晚一起吃吧。”段长暮最后只好妥协道,“我叫望舒去书院门口接你。”
“也行。”
苏平河其实想说的是,一个小小的乡试而已,没必要非一起吃饭,但到底不太敢拂了段长暮的好意,少不得点头答应了。
翌日在书院见到周书越,苏平河赶忙将自己夜里回去默下来的答卷交给他:“周夫子,这是昨日的试题,你快帮我分析分析我现在考试的问题。”
周书越见她这般上进,心里很是喜悦,看得也十分认真:“这样的答卷,估摸着至少能得个经魁,平河,你的进步很大。”
乡试第一称解元,第二为亚元,三四五都被称作经魁。
苏平河也没想到自己能得到这么高的评价,张大了嘴巴:“我答得这么好?”
“前头的四书五经掌握得很扎实,看得出下足功夫了……”周书越道,“这道策论,问的是用人之法,你列举了科举用人,随官考察,甚至是毛遂自荐……还是过于狭隘了。”
见苏平河听得认真,扇子似的睫毛扑闪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周书越的心没来由地又痒了痒,轻咳一声道:“等晚些加学的时候我再与你细说,顺便看看楚怀夕的答题与你是否可以互相补充。”
苏平河点点头,冲周书越灿烂一笑:“夫子觉得,我若是以这样的水平去参加会试,可有机会考中进士?”
“会试的题比乡试难上许多,我不敢保证。”周书越道,“但你这字,绝对能加分。”
虽然没得到周书越的肯定回答,但这场乡试,还是让苏平河增添了几份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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