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胥俯视她,眼底闪过微乎其微的一丝不忍,转瞬就被冷漠吞噬:“你既已考了榜眼,封了中郎将,就一直做下去!我们苏家,丢不起这个人!”
苏平河惊呆了:“可是纸包不住火,现在知道真相的人越来越多了……我若是不主动坦诚,将来被发现,只会罪加一等!”
“如今圣上龙体欠安,你这时候说了,岂不是火上浇油?”苏淮胥眼底满是怒意,“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都不许将此事闹大!”
苏平河其实早就知道李崇安身体不好,她也早就打消了这时候坦白的念头,可听到苏淮胥这冷漠无情的语气,还是着实伤了心。
“平河……知道了。”她站起身,又朝苏淮胥行了个礼,“还请祖父不要为此事过分忧心。”
苏淮胥见她眼底笼上了一层冰霜,本还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愣是咽了下去。
“明日苏府摆宴,你别忘好好招呼贵宾,切莫露出马脚。”
“是。”她欠身,“平河先告退了。”
走到花厅外,她抬头望了望天边的艳阳,心里憋屈得很,想不通自己在边疆拼了命挣回一身军功,怎么回了京还是举步维艰。
“二少爷,门房有人给您送了封信。”
苏平河接过扶光递来的信,刚一展开,脸色就变了。
她阴沉着脸看完了整封信,对扶光说:“备马车,去名苑茶艺楼。”
信是姜晚意写的。
没写什么特别的内容,只是约她一聚。
但苏平河知道,她定是有备而来。
“让金风的人也暗地里跟着。”她想了想说,“此事,先别告诉你家少主。”
“是,属下会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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