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蛊师施展秘术,被下蛊之人体内的蛊虫才会发作,发作之时,痛不欲生,承受痛苦宛若炼狱酷刑。”

“当年,南楚靠着这蛊毒邪术,派遣了大量的蛊师潜入大乾......”

说起古籍中记载的这段历史,王畅玄面色悸动,虽未亲历,但依旧后背发寒。

“两国交战,不知多少武学高手、军中猛将,临阵倒戈。”

“他们都被种了蛊虫?”齐云沉眉。

“不错,在他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王畅玄然喟然一叹,平日里的慵懒都少了几分。

“蛊毒爆发,炼狱之苦,生不如死,确有少数慷慨赴义的英雄,可多数人不堪折磨,也不想死,便选择了屈服,蝼蚁尚且偷生,这无可厚非。”

“当年,严阀先祖,号称当时天下第一武学奇才的严臻,十九岁的化劲小圆满高手,都不堪折磨......”

说到这里,王畅玄言语一顿,没再深说,严臻的事是严阀不愿示人的辛秘,也是严阀的耻辱。

但不用王畅玄说完,齐云也知道了。

这位数百年前的严阀天才,定是承受不住折磨,又不想自绝,于是选择了倒戈。

齐云面上凝重,心头掠起寒意:“这蛊毒之术,连化劲小圆满的高手,都抵挡不了?”

“那不是!”王畅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