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身为农场二把手的李政委,在自家闺女眼里,只是一个彰显道歉态度的工具人罢了?
难怪是“只有一点点”用处呢。
哭笑不得的揉了揉脸颊,岑侑夏想到小姑娘说起太监、天阉,还有挤兑徐金宝娶不到媳妇儿要当老光棍,什么生不出孩子媳妇儿会跑等一套一套的说辞,眼神微妙。
她遮掩似的清了清嗓子,含糊试探道:“雪娇你平常是妈妈带你比较多,还是爸爸带你比较多啊?”
李雪娇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小时候是妈妈和奶奶带我,但我五岁的时候,我爸就跟我说我是大姑娘了,得学会保护自己。”
“之后他每天忙完回家就会给我讲故事,带我训练,陪我玩啦~”
说到这里,李雪娇很是通透地朝岑侑夏笑了笑。
“姨姨,你也觉得我太像男娃,没个女孩样对吧?”
“我其实从小就皮,我妈和奶奶以前动不动就数落我,让我规矩点儿、文静点儿,有点儿小姑娘的样。”
“直到我四岁半的时候吧......”
李雪娇仰着脑袋眯了眯眼,做出思索的模样。
“那年我爸的一个远房侄子来送年礼,暂时在我家住几天。”
“我妈觉得他是家里亲戚,就让他带着我玩儿,结果他把我带到没人的地方,想脱我衣服,还把手伸进我衣服里摸我。”
一屋子的女人脸色大变,岑侑夏更是一瞬间露出恨不得杀人的冷厉眼神。
反倒是李雪娇一脸无所谓地道:“那会儿其实我什么都不懂,但我感觉他让我不舒服了,就跳起来踩了他的脚。”
“他抱着脚鬼哭狼嚎的样子可逗了,还站不稳地一直往后倒,最后一屁股正巧坐在草耙子上,屁股被扎出几个血窟窿,叫得那叫一个惨哦——”
李雪娇回忆起当时那滑稽的一幕,咧着嘴“咯咯”直笑,岑侑夏却半点都笑不出来,只咬牙切齿地问她李政委是怎么处理那人的。
李雪娇小大人似的摸着下巴道:“我也不知道我爸做了什么,但他后来跟我说那人已经变成太监了,以后也再不会来家里了。”
“就这?”
岑侑夏狠狠皱眉——在这个没有监控的年代,闺女被猥亵竟然只对畜生进行物理阉割,李政委还行不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