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那天我是背着周寒之和室友一起去纹纹身的,等他满头大汗的在街角的纹身店找到我时,纹身师已经纹到了他的名字。
当时麻药未过,我也没觉得疼,可周寒之却破天荒地对我发了脾气。
“你一个姑娘家如果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有谁会疼惜你!”
那时的我太年轻,又追周寒之追得紧,总想通过一种神圣的方式来表达我浓浓的爱意,哪怕这种方式,会带来短暂的伤痛和麻醉,但我觉得值。
所以纹身师在朝我身上画第一笔时,我并没有觉得疼,反而带着一种英勇无畏的心情,但周寒之这一嗓子怒吼,直接把我心口的委屈给勾出来了,以至于当时我没崩住,哭得悲痛欲绝。
也是这一哭,周寒之心软了,以至于纹身师没有完成“寒之”两字的字母,他就抱着我离开了纹身店。
到现在为止,我还记得那昏暗的小巷,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路灯,以及周寒之不顾路人质疑的目光小心翼翼公主抱抱着我出巷口的场景。
那一晚的风,是温柔的,那一晚的周寒之,也是温柔的。
连纹身的伤痕,也是在他每日监督下愈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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