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不疼,那就是梦境,暖暖,暖暖醒来,醒来就不疼了。”翁槐干涸着嗓子,艰难出声,同时又感到自责无比。
明明知道鬼市是何地,为何还要带上暖暖一起,害得暖暖被魇住。
自年少成名以来,一向狂妄自大的翁大天师,此刻心中的内疚感快把他得喘不过气。
他所熟知的术法都是针对人族的,对于白暖暖根本起不到作用。
好在不出一盏茶的功夫,眼神重新变得灵动起来。
白暖暖眨巴眨巴她那双卡姿兰大眼睛,缓缓打出一个“?”。
为什么一觉醒来她就在翁槐的怀里啊!
她记得她的睡姿一向很好,如今怎么越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她的手脚有自己的想法,不要上升到本人!
“翁槐,我没有对你……”
“抱歉暖暖,”翁槐率先打断她的话,人生中第一次动情,也可能是唯一一次,他逃避听见喜欢之人说出拒绝的话。
“你先听我说完,若是我说完之后,你还有想要补充或者表达的话,我再听,好吗?”翁槐目光恳求,隐隐中带着卑微。
“好。”郑重的样子让暖暖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睡个觉还睡出事情来了!
除了胸口闷一些,她也没啥感觉啊。
按道理说,完事之后,不是会腰酸背疼的?
难道……
面色犹疑地看向翁槐,下移地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
陷入自己思绪中的翁槐却没有察觉到这些。
“暖暖,从有记忆开始,我的人生乏味且无趣,成为天师也是因为在捉妖途中,死亡逼近时能感受到一两分的兴味。
但是你的到来不是这样的,你是打开一切的钥匙,也是猝不及防的意外。既是我不愿割舍的存在,也是我的放不下。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翁槐小心翼翼地看着暖暖,在等待回复的时间里,一秒一分被拉得无限长。
“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