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且无情。
韩哲:qwq.
直挺挺地站立在那里,全身仿佛褪了色一般,变得灰暗。四大花仙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上都是年纪大的不好出手,下可能干架干得过一两个,四个联手可就不一定了。
“我的孩子啊——”韩哲汪的一声哭出了声。花娘当初可是想独自抚养娃娃的,他好不容易让她松了口,可不要废在这临门一脚上。
扑凌扑凌……
韩哲正缩在角落里抹眼泪呢,手上一沉,“哎?”
多年的职业习惯,想都没想就解开了封口。
“好。”
“哎?哎!!不是!”
韩哲怀疑自己幻听了都没怀疑过会有两只纸鹤,左右眼分开凝视着纸鹤,想在白纸上刻出花来。
不信邪地又听了一遍。
“好。”
嗯,没错,就是这个味儿。
别人模仿不来。
还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下一秒一拍大腿,能让他大名鼎鼎说一不二的翁兄不出两秒改主意的,只有沉睡的那位。
这……
这是醒了啊,大好事啊!这十年他都怕翁槐撑不住,直接疯了。醒了好哇,醒了好哇!这不都让自己赶上了吗!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韩哲将喜帖送到了翁槐手中说起。翁槐随手接过,随地一放就被压在成堆的书册之下。一日暖暖看话本子,抽书的时候不小心倒了,露了出来。
作为为数不多能在翁槐面前说上话,并且在翁槐守着沉睡的她的同时,还能前来看望翁槐,这是多么感天动地的朋友情谊啊!
这个合籍大典必须去。